「回去快點約喔,什麼時候要再來啦!」在踏出門後,我們相互道著離別與相約。
笑鬧聲劃破那條暗夜裡的寧靜巷弄,好似整座台北市只剩下幾個因美食而感到滿足的人醒著。
「這頓飯也吃得太快樂了吧」回程途中,還想著前些時候飯桌上的話題。
「回去快點約喔,什麼時候要再來啦!」在踏出門後,我們相互道著離別與相約。
笑鬧聲劃破那條暗夜裡的寧靜巷弄,好似整座台北市只剩下幾個因美食而感到滿足的人醒著。
「這頓飯也吃得太快樂了吧」回程途中,還想著前些時候飯桌上的話題。
「您好,請問今日下午還能預約嗎?」「可以唷,歡迎前來」
突然空下的午後,就如好晴一樣的難得,頓時找不到去處的自己,宛如草原上流浪的遊人,看著藍天,也就想起那日看見朋友去訪的天台,那間位於民生社區裡,隱密而親切的預約制咖啡館—尋道珈琲煎焙所 The Seek Coffee Roasting Room。
抱著有些不好意思的心情,臨時私訊詢問,幸好換來的是親切的回覆,我帶著期待出發,目的地是尋道,像是在尋找道路上的一處安歇點、一處收藏安心的寂靜驛站。
距離上回造訪無花果咖啡,也許久未至大稻埕了,大稻埕於我而言,是留給台北人回味與記憶的流連忘返之地,每每在這塊地圖裡發現了吸引我的風景,總是無比興奮。
這回我們走進百年老屋避暑,才發現門內傳來陣陣臘肉香,傳統而溫暖的氣味與掛著柔和笑容的老闆,成就了這一天好日。
繞過士林夜市,人們總說熱鬧的背後有一處又寂又靜的存在,那話裡說的,也許就是老士林人口中的:「西服街」
過往雲煙的繁盛,如今全都剩下泛著年歲的老房與巷弄,在走過大西路的時候,我的目光不禁直直地停留在各種招牌上,西服店、印鑑行、算命館,屬於上一代人的日常記憶,如今看來像是這座現代城市裡,難得且珍貴的寶物。
五年了,記起初次來到木柵路的千樂手作,似乎與這次沒有太大不同,與念想中有著同樣的麵包香氣、同樣熱情的老闆、和同樣擺放的整整齊齊,等候預訂客人來領取的吐司。
即便許久未見,我確信著千樂手作以一貫的風格經營自家麵包坊,他們仍然堅持真材實料、手作溫度,這份最好的執著,全都在與熟客們話家常的笑顏裡體現。
「好久不見呀!」聽著老闆的招呼,我也內心翻湧,湧起的是關於能被記在心上的這份感動。
長大之後,日子一天比一天過得更快,生活越來越繁忙複雜,正是因為這樣,人們漸漸懷念起、嚮往著簡單又平凡的日常,於是「回歸」二字,重重的落在心底、也時常被掛在嘴邊。
有人回鄉,是為了讓生活的重心回歸原點,想重新找尋向前的目的;而波波諾諾,則是讓食物回歸簡單,他們相信只要吃得好,生活也能跟著變好。
「手機、鑰匙、錢包」 出門的時候,人們常常這樣唸著唸著,深怕忘記帶上某樣東西,就可能影響接下來的一整天。而對我來說,還有第四樣東西也是必須,那便是耳機。耳機放送存在播放清單裡的旋律,因為歌單是隨機,傳來的樂曲往往是出乎意料又措手不及,耳機用每一首歌,陪我們等車、等時間、等未到的人,漸漸地,我已經很難想像,在這些停留的空白裡,少了耳機、少了音樂,該怎麼辦才好?
台北的咖喱專賣店快要跟咖啡館一樣多了,有趣的是,每一間店所端上桌的咖喱,都能散發出不一樣的香氣。
有的滿載辛香料氣息、有的帶一點焦香、有的煮進蘋果或肉醬、有的則是很家常,然而不管是哪一種咖喱,似乎都有擁護者,才發現喜歡咖喱的人是這麼多,原來吃咖喱是一件最不孤單的事。
如果咖啡館有記憶,那麼雪可屋曾經歷的,我想會是學子們的青春、懵懂的愛戀、對於未來的迷茫和拼搏、還有無數個推開門,呼喊著好久不見,帶了一些皺紋的臉。
唯有在入座的時候,時間停了下來,彷彿只剩窗外的陽光正暗自移動,溫和地曬下街角;彷彿陽光像是聚光燈那般,想娓娓道來的是佈上一層灰塵的故事。
藍色有一種溫柔的誘惑。
是走在對街看見,會不由自主注視五秒以上的那種吸引;是推開門走進之後,第一眼就命定的那張藍色長桌。
在安西街上的藍色大門裡,有一片平靜而絢麗的宇宙,宇宙裡沒有星球或是小王子,是與時間一起流淌的咖啡,香氣裡溺著回憶。
「你是麵派?還是飯派?」
在一連串風靡網路的食物宗教戰爭裡,最常被問的就是這個問題。
關於主食,每一個人都心有所屬,而我身為飯派,用餐總少不了一碗熱騰騰的白米飯,粒粒分明、暖胃香氣,總是心滿意足。
三月了,氣溫逐漸回升,儘管台北不是一個擅於開花的城市,卻也能嗅見春天的味道。
春天來臨,就想著出遊踏青,然而不想跑得太遠,就從台北市裡挑選一間充滿綠意的小天地吧,Purrson Bistro 呼嚕小酒館,座落於木柵的小山坡,彷彿走進城市裡的森林。
「所以暫時將妳眼睛閉了起來⋯⋯」
台劇《想見你》播畢近一個月,卻還是能在播放清單轉到伍佰的《 Last dance 》時一陣雞皮疙瘩,心情再次墜入1998那年的穿梭愛戀裡。
我想,我們都像是思念雨萱的子維、放不下詮勝的雨萱那樣,遲遲走不出劇情後勁,那麼,不妨在真實生活裡,找尋這些埋藏想念的軌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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